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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都在地狱里，”杰森这么说着，他嘴唇翘起在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你能看到他颊边浅不可见的酒窝，就像个几把孩子一样。

“如果我们都在地狱里，我也会爱你。”他用手裹着你的手在掌心，你感觉到亲吻落在你的额头上。

“如果我们活在天堂，我愿当着上帝的面请求见证：‘我爱你’。”杰森的手那么烫，他把你拉进怀里时的眼神如此真诚，几乎要让你错过他害羞的那一部分。你看着他的眼睛，痛苦地挣扎着。你知道他只是为了拔那颗智齿打了一些止痛药，搞得他神经有些错乱。这样的情话你从而考虑过自己是否喜欢听，他真的成功搞得你哭了出来。

或许他药醒了会回到从前羞涩寡言的状态，但你记住了这一晚。在这个小诊所里，狭窄的病床上，他给的所有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