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dick/jay| 我们过的都是什么生活

whatever,什么时候我写过完全攻受倾向的文了吗
没,除了abo

所以并不志同道合就不要看了
打tag令我很难办,看不看到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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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斜线区分
无区分
无区分












“你记得自己谈过多少次恋爱吗?”杰森拿起保温杯,指腹反复蹭着外侧杯壁印刷的文字。而迪克知道,这是杰森的强迫症又犯了。杰森会放空眼神飘渺地盯着窗外的路灯三秒钟,三秒钟整好然后转开视线。刚开始发现这个是他们头一次做完爱躺在床上用大小汤匙的方式抱在一起时,迪克偶然注意到的。那时他们两个都很累了,只是用毛巾潦草地处理了身上的液体和杂乱就准备睡觉,但杰森却确确实实地强睁着眼睛看窗外的路灯。(操啊。)迪克这么想着,(他真的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管他有没有用至少看看。)于是他伸出手盖住了杰森的眼睛,对方在他手心眨了两下眼睛,睫毛搔刮的迪克手和心里都痒起来的时候安静了下来。


这会儿迪克仔细回忆着自己从前的感情史,不论一夜情或是认真发展的感情。他决定用一个模糊的数字就这么糊弄过去。斯蒂夫哈维的秀上揭露了这么一个让他一直很心慌的事实:‘每个男人开始说一个谎的时候,不论这个谎有多么小,他都会用更多的谎去弥补它。以至于这个谎越来越大,成为弥天大谎再也兜不住的时候。’迪克紧张地思考着,他不知道杰森的意图何在,也不知道杰森听到这个数字之后反应是怎么样的。


“大概从成年之后每年换一次吧......”他垂下眼睛,用那种看上去很落寞,女孩子们都会发出“awwww”的声音的那种表情。他知道这个表情对杰森也是有用的。杰森很快地放下杯子,拇指恋恋不舍地在杯缘上停留了会儿,还是走近迪克捧起他的脸在嘴唇上轻轻吻了一口。“我只是问一下,bae,”他用额头抵着迪克的额头,然后他们对视。“只要我们很好就够了。”他因为说出这样的话有些脸红,迪克的视线注意到他的耳尖也红了。


迪克就这样巧妙地反转了情况,他开始在杰森的耳朵边叙述他是怎么不在乎究竟以前是怎么样的,只是“真的只是”偶尔想起来还会有些难过,一直到杰森真的需要开始工作了才停止。期间他们在沙发上还聊了一会儿为什么加拿大最近提高了利率,哥谭警察局究竟什么时候能给迪克涨工资(即使他并不需要工资,可能因为杰森几乎和布鲁斯一样有钱)。


迪克嗅了嗅杰森在圣诞的时候送给他的茶,胡椒薄荷和可可豆的香气猛地窜进他的脑子,瞬间就让他舒适下来。杰森揉了揉他的头发起身出门工作了。今天是百年难得一遇地迪克的轮休假,并且(并不是头一次)他决定放下烂摊子休息一天。长期的睡眠不足让他感觉自己的皮肤都有变差,或许在下一次家庭聚会的时候会和布鲁斯抱怨兰蔻的小黑瓶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神奇,并不能拯救他透露出疲惫的脸。警局的那些同事也只当是迪克交了男朋友,恰好他们太喜欢对方以至于夜夜笙歌,导致迪克的黑眼圈严重程度以指数率增长。


现在倒是真的没有人敢当着迪克的面开他的玩笑了。上一个新来的一脸傲气据说家里有什么关系的小警员当众用比较侮辱的词汇攻击了迪克的外貌,大概每个同事都能听出来那些是酸话。

然后杰森不知道从什么渠道知道了这件事,很幼稚地(据迪克形容,这是真的很幼稚,就像高中小男生一样)骑着他那辆机车堵在警局门口,在迪克百般好劝下都不愿挪开,直到等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从警局里出来看热闹了,上去揪着他的领子给了一顿。当然他接下来蹲了一下午的监,迪克不得不动用韦恩的某些名头才压下这桩破事把杰森从离他的办公桌并没有多远的临时监狱里领了出来。


偶尔,也只是偶尔,迪克会用那种明确的smirk的那种笑看着杰森,看到他整个人毛毛的,“怎么?”他狐疑地查看自己到底是不是身上沾了什么东西或者头发不对使得对方这样。


“Jay babe,”他从凳子上跳下来,步履轻快地走到杰森面前。杰森还在和斯蒂芬妮进行第十九次黑客大战,杰森承认他技术没那么高超,但是他仍要试试不是吗不然这一下午坐在电脑面前的时间究竟算什么?迪克是看不惯他这样的。于是迪克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挡在他和电脑之间。“let us fuck.”他这么说着,几乎没过几秒杰森就硬了。他气冲冲地合上电脑盖,就着迪克缠在他身上的姿势一起进了卧室。没过一会儿卧室里就传出迪克高亢兴奋地笑声还有一些断续地呻吟,喘息还有一些什么他妈的一般做爱会发出的声音。







写一些小情侣的故事,makes me h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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